五的奖金，刺痛了好几个娃娃。
几个业务组的文员，拿着手机就开始在各自的小群里叭叭。
那催促各个业务努力的样子，让陈天汉仿佛看见了她们拿着鞭子催牛干活的场面。
冯飞还在傻笑。
陈天汉问他下个月拿了奖金，准备干什么。
这个老实的娃，想了一下掰着指头算：
“给媳妇买套抹手的化妆品，给爹妈买点质量好的冬衣。再制办点年货。”
都是给家人花钱的项目，没有一个是花在自己身上的。
像是想起来点什么。一本正经的说：
“还要买点水泥建材之类的，去后山那边，把那里快荒废的烈士陵园收拾一下。”
后山有片小小的烈士陵园。
道路不便，年久失修。
之前冯飞念叨过。
陈天汉深呼吸一口。
还是没看错这个傻兄弟啊。
“过一阵子，你带我去看看那片陵园。修缮的事，带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