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哭诉声中,其余人总算是弄清楚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钟先生全名叫钟建。
和他的名字一样,平时人有些“小贱”。
这“贱”不单单体现在嘴贱上,还体现在手贱脚贱上。
白天的时候,他和一个朋友约好去郊外飙车。
飙车的地方选的是郊区的一个山村,那里有一条环山的公路,平时车流量比较少,来往的行人更是寥寥无几,并且道路曲折,非常适合他们玩车。
钟建和几个朋友在那边约好之后,便开着车痛痛快快的玩了一场,一直玩到快天黑了,他们才在山脚下停下,打算顺便来场野炊。
一群人在山脚下的平地处找了个地方,简单的布置了一下,便开始搞起了烧烤喝上了饮料。
钟建平时最爱这些热闹的场合,正在和一群朋友插科打诨,烧烤还一串没吃上呢,就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一看,是自己父亲打来的,顿时眉头一皱。
虽然很不想接,但生怕父亲一个不开心直接把他的卡给停了,最终还是只能黑着脸站起身,去到了不远处的小路边,接起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果不其然便收到了他父亲的一通责骂。
骂他不学无术,骂他只知道吃喝玩乐。
都是一些老生常谈的话题,虽然他早就听得耳朵起茧子了,但听多了还是会觉得心里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