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家门,苏婶就冲过来。
“哎哟,香香,到底哪个杀千刀的把你关起来的?少爷电话里说让备好跌打药,哎哟,你哪里伤着了,疼吧,那个杀千刀的啊!香香,你……”
“苏婶,苏婶,”洛香怕她急坏了,赶紧解释,“我没事,就是膝盖淤青了一点,别的都有好好的,你别急。”
听她这么说,苏婶心落下一半。“好好好,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两人说话间,季迟木已经净好手。他单膝跪地,先把洛香的左裤腿一点点的轻轻的挽起露出左膝盖。淤痕经过一个晚上已经变得更为骇人。
苏婶看着洛香整个几乎盖满膝盖的黑紫黑紫的淤痕,嘴里不断呢喃:“杀千刀的,杀千刀的……”
连洛香自己都吓了一跳。怎么变这么恐怖了!
等季迟木把她的右膝盖也露出来。苏婶已经气到说不出来话了。
“咳。苏婶。”洛香看她一副恨不能拿了菜刀就去把人划上几刀的模样,有点喃喃,“这个,其实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到的。”
“那也是因为那个杀千刀的关你。”苏婶愤怒。
“咳咳。”
洛香给季迟木使眼色:你倒说话呐!
季迟木不说。因为他也十分认同苏婶的话。伤在她身疼在他心,他的愤怒比之苏婶只多不少。
嘿!洛香无奈,看着这人只顾打开药箱,哎,哎,等等。她指着他手上拿出来的那瓶药酒,惊恐:“这该不会就是那种,那种要用力搓揉然后巨疼的那种跌打药酒吧!”
季迟木抬头,挑眉:“不然呢?”
“不要!”洛香缩腿,双手一边一个捂住膝盖,一副打死不从的样子。
“本来第一时间就要搓的,事赶事,拖到现在已经很迟了,再不搓,要好久才能褪。”说着就去抓她的手。
“季迟木,我誓死不从!”洛香鼓眼,手捂得死紧不肯撒开,态度坚决。
眼看季迟木紧着眉就要坚决掰开她手,一边的苏婶赶忙说话:“少爷,有药贴。”
季迟木一顿,扭头看了一眼药箱角落放着的药贴,其实他刚才有看到,它总的来说还是没有搓药酒好。可,看向洛香,抿嘴一副抗拒死守的模样,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