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宜花香这种小事,根本扳不倒自己,所以,她第一步,是要除去自己的靠山!
好深的心计……
林瑞嘉冷笑:“我受宁琅之邀,前去三楼观赏景色,怎么就是私会男子了?再者,如果我真要私会男子,为何会带上宁琅?”
“谁知道她是不是牵线人?!”骄月冷冷道。
沈宁琅一听就怒了,刚要发作,却被林瑞嘉拦住:“骄月公主,即便你是公主之尊,也不能随意冤枉人。今日这事,我既有证据,更有证人。”
“哦?”骄月冷笑,“你是要证明,你并没有私会男子?”
林瑞嘉对桑若耳语了几句,桑若立刻点头去办了。
“桑若要回太子府取东西,所需时间会多一点,还望各位能够平心静气坐下来,稍等片刻。”林瑞嘉声音清越,态度不疾不徐。
沈宽嘱咐手下将桌椅、茶果、点心等物什搬过来,让众人稍事歇息。
骄月在一张梨花木椅上坐下,玉手执着绢扇团扇,娇嫩的圆脸上带着一抹轻蔑:“郡主这是打算拖延时间,命丫鬟去搬救兵吗?”
林瑞嘉端坐在她对面,裙摆铺散在椅子上,整个人由内而外地散发着一股宁静内敛的气质:“如果骄月公主这样想我,未免太看低了我。”
骄月轻笑一声,没再说话。
事到如今,林瑞嘉已经没有办法证明清白了。据她所知,刚刚在三楼上,林瑞嘉和沈宽绝对是同处一室的。只要把林瑞嘉的名声搅臭,接下来就要好对付的多。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在座的人却都没有离去的意思。
骄月和幕倾城的较量,值得他们留下来一观。
纳兰星羽换了衣裳出来,有些羞怯:“这次的事情是因我而起,依我看,不如就算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一双眼紧紧盯着鞋尖,满脸都是红霞。
“纳兰家的小姐,好生不懂事。”沈宁琅望着她,在林瑞嘉耳边轻轻说道,“既然知道事情是因她而起,就该好好坐着等结果,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怎么可能算了!”
沈宽让下人再给纳兰星羽添张椅子,淡淡道:“等着看结果吧。你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人害了,回去之后纳兰大人也不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