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北寒长袖一挥,彩茗立刻被震得飞了出去,重重撞在桌案上。
他只用了不到一成的力道,所以彩茗只是扶着桌案剧烈咳嗽,还未伤及性命。
彩茗捂着胸口,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他,“在洛谷……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我……你不过是北幕的太子,我与你乃是平等的,可你居然这般大胆,竟敢这样对本公主?!”
幕北寒以看傻子的目光深深瞥了她一眼,随即毫不留恋地转身走出。
彩茗死死盯着幕北寒的背影,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她在北幕,乃是人人见着都要夸上几句美貌的,可这幕北寒,居然丝毫不把她放在眼底,当真可恶!
一旁伺候的几个陪嫁婢女战战兢兢,纷纷低下头去。
彩茗满腔愤怒无处发泄,随手指出其中一个婢女:“你给我过来!”
那个婢女眼泪瞬间流出来,颤抖着走出来,刚走到彩茗跟前,彩茗立刻给了她一个巴掌,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银针,直接就往婢女身上扎:“叫你笑话我、叫你笑话我!”
那婢女躲闪着大哭出声,被彩茗狠狠一脚踹过去,直接将那婢女踹得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彩茗冷哼了声,双手叉腰道:“我倒要去看看那位太子妃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竟然让太子将我都不放在眼里!”
这话说得极其狂妄,究其原因,无外乎是彩茗在洛谷之时,其母妃和国主多有宠爱,周围人竞相巴结,这才养成了这般自大的性子。
一旁伺候的婢女们纷纷低头,不知该如何接话。
彩茗眼珠转了转,一个人转身进了里头。
过了几日,彩茗请求皇帝幕向前允许其参观太子府,这时周世昌还没离开,幕向前觉得彩茗和幕北寒培养一下感情也是在情理之中,便答应了她的请求。
幕北寒向来不把这种事放在心中,听下人禀报说洛谷的贵客已经到了府门前时,只遣了磨叽前去领路接待,自己待在书房里,压根儿不曾现身。
桑若给林瑞嘉送饭,将最近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林瑞嘉表情淡淡地拨了拨水晶菱形盘里精致可口的竹笋片,“洛谷的和亲公主,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听宫里的人说,她的脾气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