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僵化的保守派的长老们,他们那被陈旧观念深深禁锢的头脑,根本听不进去这些发自肺腑、情真意切的辩解。他们就像被蒙上了双眼的倔驴,固执地坚守着自己那所谓的原则和立场。
他们紧皱着眉头,满脸的不耐烦,甚至连看都不愿意多看这些为叶尘辩解的弟子一眼。对于他们来说,自己心中的定论早已不可更改。
他们心意已决,如同坚不可摧的磐石,坚决要将叶尘视为叛徒,不给叶尘丝毫的解释机会,也不顾及他曾经为师门所做的一切贡献。
在他们的眼中,叶尘的行为已经触碰了他们心中不可逾越的红线,必须受到最严厉的惩罚,才能以正视听,维护师门那所谓的“正统”和“尊严”。
“将叶尘这个叛徒严惩不贷,以儆效尤!”一位长老挥舞着手臂,恶狠狠地说道,仿佛叶尘是他们不共戴天的仇敌。
“绝不能姑息,必须让他为自己的错误付出沉重的代价!”另一位长老目光阴冷,语气森然,那副模样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看到叶尘受到惩罚。
尽管叶尘心急如焚,声嘶力竭地极力解释,他的话语如连珠炮般急切,将自己的初衷、想法以及对师门的忠诚毫无保留地全盘托出,每一个字都饱含着他的诚恳与真挚。
他的额头布满汗珠,眼神中充满了焦急与渴望被理解的期盼,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沙哑,双手也不自觉地在空中比划着,试图让自己的解释更加清晰明了。
然而,那些保守派的人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根本不为所动。他们的表情冷漠如冰,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叶尘的解释只是一阵无关痛痒的微风,丝毫不能触动他们那颗早已封闭的心。
他们依旧板着脸,紧抿着嘴唇,对于叶尘的解释充耳不闻,完全沉浸在自己先入为主的偏见之中,铁了心要将叶尘视为叛徒,不给叶尘任何申辩的机会。
叶尘孤零零地站在会议室的中央,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但眼神依然坚定如铁。他看着那些对他充满敌意的长老们,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失望。那是一种深深的刺痛,仿佛被最亲近的人误解和背叛。
“各位长老,我叶尘对师门的忠心天地可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师门的未来。我融合两种力量,并非是为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