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顿时剑拔弩张。
众人的目光在蒋琬、费祎和杨仪之间来回游走,等待着杨仪的回答。
杨仪面色不变,神情悠然,仿佛早已预料到这番质疑。
他微微躬身,语气平静而坚定:“让魏延返回汉中,难道是臣一人的意愿吗?是朝中诸位大人说我独断专行,要我放魏延都督返回汉中,看守国门,臣才被迫将其放出城,让他回汉中。”
说到这里,杨仪的声音略微提高,带着一丝无奈与委屈:“本想着魏延回了汉中后,能在边境安分一些,谁知他竟如此大胆,刚出城便叛逃!”
他顿了顿,语气逐渐转为自信与欣慰:“幸得臣的军机处日夜监察,及时得知消息,这才在半路截杀,避免了更大的损失。”
刘禅眉头紧锁,心中满是疑惑与纠结。
他看了看杨仪,又看了看为魏延喊冤的部将们,一时难以分辨孰真孰假。
蒋琬不依不饶,再次站出来质问道:“如此大事,为何不早奏?若不是军机处截杀,这叛逃之名,岂不是要坐实我蜀汉之耻?”
他的质问字字如刀,直指要害。
朝堂上的气氛愈发紧张,仿佛一点火星便能引爆全场。
杨仪却不慌不忙,脸上依旧挂着那副镇定自若的神情。
他微微躬身,语气诚恳而无奈:“并非臣不早奏,实在是之前证据不足。仅凭些许蛛丝马迹,臣怎敢贸然向陛下进言?万一有误,岂不是污蔑了一位大将?臣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费祎冷哼一声,上前一步,目光如炬地盯着杨仪:“证据不足?如今魏延一死,你便说掌握了他通敌的消息,这岂不是太过巧合?”
他步步紧逼,言辞犀利:“况且,你说军机处日夜监察,为何偏偏在魏延出城后才发现他叛逃,之前却毫无察觉?这又如何解释?”
费祎的话切中要害,朝堂上的大臣们纷纷点头,低声议论起来。
显然,他们对杨仪的解释并不完全信服。
刘禅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困惑与纠结。
他看看杨仪,又看看蒋琬和费祎,一时难以抉择究竟该相信谁。
就在众人争论不休之时,一名侍卫匆匆走进大殿,高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