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可鉴!这所谓的叛逃,定是有人故意陷害!”
他们跟随魏延多年,深知他的为人,绝不相信他会做出叛逃之举。
而那些早已投靠杨仪的魏延旧部,此刻却是暗自庆幸,庆幸自己早早选择了站队,否则今日必定会被牵连。
蒋琬眉头紧锁,神情凝重地上前一步,拱手说道:“陛下,魏延之死与所谓的叛逃,实在是疑点重重!魏延虽性格刚直,在朝中与部分大臣不睦,但他多年来为蜀汉镇守边疆,屡立战功,突然叛逃,实在令人难以信服!此事关乎重大,还望陛下彻查,以免冤枉忠良!”
蒋琬虽然平日与魏延并不对付,但他深知魏延的性格。
此人虽刚愎自用,目中无人,但绝非贪生怕死、背信弃义之辈。
尤其是眼下局势,魏延明明可以返回汉中,手握重兵,稳固自己的地位。
何必弃此而去,叛逃曹魏?
即便他真到了曹魏,难道就能身居高位,获得信任?
显然不可能!
费祎紧随其后,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陛下,蒋大人所言极是。如今仅凭一份军报,便定了魏延的叛逃之罪,未免太过草率。臣恳请陛下详查此事,既给魏延一个公正,也给满朝文武和天下百姓一个交代!”
两人都认为此事另有隐情,魏延之死与叛逃之说,恐怕并非表面所见那般简单。
就在此时,杨仪神色肃穆,主动向前一步,拱手说道:“陛下,其实,魏延叛逃一事,臣早有所察。魏延此人狼子野心,暗中与曹魏勾结,臣早已掌握了他通敌的证据。因此,臣才一直监察魏延的行踪。”
此言一出,满朝皆惊。
杨仪竟然早已知晓魏延有叛逃的动机?
这消息如同一道惊雷,震得众人目瞪口呆。
“胡说!”蒋琬眉头一皱,冷声反驳,“杨大人若是早已知晓,为何不向陛下禀报?如今魏延已死,死无对证,还不是任凭你一人妄言?”
费祎也上前一步,语气清冷:“不错,魏延都已经死了,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若你早知此事,为何还要请奏陛下,让魏延去镇守汉中?这不是给了他叛逃的机会吗?”
两人的质问一针见血,朝堂上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