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税收和死亡不可避免!无人可以免税!”
朱元璋闻言脸色骤变,厉声反驳道:“厚熜,咱定下的制度中,从未给任何官员或文人免税!”
朱标这时也说道:“嘉靖帝,父皇定下的税收制度分为田税、正役、杂役,即使是读书人和官员也只会免去部分正役和杂役!
其中田税官田亩税五升三合五勺,民田减二升,重租田八升五合五勺,没官田一斗二升。
正役则是里甲役和均徭,其中里甲徭役按照里甲轮流应役,负责催征钱粮、勾摄公事;
均徭则按丁粮多寡编派,分银差、力差,或为皂隶、狱卒、门子等衙门差役,或为官府运输物资”
朱厚熜面色凝重,缓缓说道:“太祖爷,我自然知晓您对读书人与官员的优待仅限于免除部分徭役,田税并未免除。然而,这些人一旦为官,便想方设法逃避赋税。
在他们看来,既然当了官,若还要交税,岂不是白当了?因此,他们通过各种手段逃避赋税,而这些未缴的税赋,最终却转嫁到了普通百姓身上!”
朱厚熜话音刚落,朱元璋已经面色潮红,口中怒斥道“混账,这些人竟然敢曲解咱定下的制度,真是找死!咱立刻就让锦衣卫去查,看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咱面前玩这一套,咱砍了他们的脑袋!”
朱厚熜却摇了摇头,语气平静而坚定:“太祖爷,您还记得我曾说过的话吗?杀人解决不了问题。
您是开国皇帝,这些官员在您面前自然任您生杀予夺。但后世之君呢?他们生于深宫,长于妇人之手,从父辈手中接过皇位时,未必能像您一样对大明有绝对的掌控力。
因此,他们需要一个明确、清晰的制度,通过制度来解决问题。”
朱标这时开口问道:“若是你,你打算如何做?”
朱厚熜抬手示意朱标稍安勿躁,继续说道:“我将杂役与正役合并,统称为徭役,因为它们的本质相同。”
他轻咳一声,语气愈发沉重:“若说田税收不上来,会导致朝廷无钱发俸禄、无钱发军饷、无钱赈灾,那么徭役则是能将百姓逼上绝路的沉重负担。”
说到这里,朱厚熜目光如炬,直视朱元璋与朱标,沉声问道:“太祖爷、懿文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