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了,保境安民本就是他们的职责,京师被围他们不受惩罚就罢了,还……”
“够了!”
被称作林兄的蓝袍士子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道:“若没有这些士卒,你我现在已经是蒙古人的奴隶了,还能坐在此处饮酒?
你若是觉得陛下优待士卒过甚大可向陛下谏言,或者你也可以去从军,大可不必在这说这些酸话!”
“许某读得是圣贤书,如何能去从军?”
“那就闭嘴!京师被围之时,你若能登城主战我还高看你一眼,如今只会说酸话,全无一点利国实用,真真叫人看你不起!”
“你……”
“好了好了,林兄,许兄都消消气,咱们来此可不是为了吵架的,喝酒……喝酒!”
“林某羞与此等无耻之人同桌共饮,告辞!”
说完,蓝袍士子转身便离开酒楼。
与此同时,几人不远处的桌子上几名昂臧大汉中的一人也开口说道:“一群酸儒,实事干不了几件,只会在这说些不着四六的话!”
“你在嚼什么舌根?”许姓青袍士子闻言,反怼道
“怎的,老子说得不对?有种你去杀一个蒙古兵,老子给你磕头道歉!”
“哼,兵者,凶器也,圣人不得已而用之……”
“呸,腐儒,蒙古人打进来,第一个投降的就是你们这群没骨头的读书人!”
“你……”
“你什么你,再拿手指着老子,老子揍你!”
“粗鲁匹夫!”
“你再说一句,信不信老子把你嘴抽烂!”
身穿白袍的王姓士子开口劝说道:“兄台,冷静,冷静!许兄,咱们不是来打架的,不至于,不至于……”
就在整个京师热议朱厚熜优待士卒的旨意时。
严府,书房
严嵩拿着毛笔坐在书桌前,一笔一划地写着书法。
一旁替他研墨的严世蕃忍不住开口道:“爹,你说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严嵩不急不缓一口气地将字写完后反问道:“什么什么意思?”
“爹,你就别装糊涂了,我说的是陛下优待士卒的旨意,还有那句‘会像前唐、前汉一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