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读,比郭勋那个倒霉蛋好多了,不是吗?”
听朱厚熜提到郭勋,夏言心中一颤,口中应答道:“皇上的话,臣不明白。”
“那朕就说明白点!”
朱厚熜声音突然提高了两个调说道:“夏阁老不打算跟朕仔解释解释翊国公郭勋的事吗??”
夏言语气平静地回答道:“回皇上的话,翊国公怠慢圣命、卖官鬻爵之事乃是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会审的结果。”
“是吗?”
朱厚熜冷笑一声说道:“三司会审审了三次?什么罪要审三次?朕下令去了郭勋的枷锁,并且不得用刑,人怎么就没了?”
夏言依旧不紧不慢地回答道:“罪臣不知。”
朱厚熜冷冷地盯着夏言,继续说道:“那就说说你知道的。嘉靖十八年朕承天南巡,一路上朕走到哪火烧到哪,这火长了眼睛就只追着朕烧。
前些日子大高玄殿起火,若不是应无求等人救驾及时,朕早已是一具焦炭了,夏阁老何以教朕?”
夏言沉默片刻道:“皇上,祝融之灾非人力可控,所幸皇上得天庇佑,此乃大明之幸。”
“朕活着是大明之幸?真是如此吗?嘉靖二十一年,郭勋不明不白死了没几天,朕就遭遇杨金英等人刺杀。
朕刚要处置杨金英几人,整个京城就传遍了朕苛待宫人、炼制红铅的传闻。
嘉靖二十五年朕令朱纨提督浙闽海防军务,结果朱纨清扫倭寇没多久,这大高玄殿便又无故起火!”
朱厚熜越说语气越是冰冷,随之而来的则是一股股如同凶兽猎食般的气息。
“朕何时苛待过宫人?朕炼制红铅的鬼话又是谁传出去的!大高玄殿起火之时,杨爵、刘魁、周怡三人又在做什么?”
听着朱厚熜冰冷的话语,夏言知道今天皇帝是来跟自己摊牌的了,作为朱厚熜承天南巡一行中的随行重臣,他太清楚为何行宫会屡屡失火。
同样,作为内阁首辅的夏言自然知道下面人弹劾郭勋的诸多罪名是为了什么,更是亲眼见证郭勋是怎么“病逝”的。
至于当年“壬寅宫变”宫女刺杀皇帝之事,虽非夏言下得黑手,却也是知情人。
而大高玄殿起火之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