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父王青,仗着家里在衙门有关系蓄养打手,在赌场下套放印子钱九出十三归,自正德五年至正德十一年,敛财一万九千三百四十四两。”
黄锦一句一句地念着,朱厚熜听着王生的罪状,越听越是愤怒。
刺骨的冷风下,跪在地上的王生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
“这就是你所说的耕读传家?”
见王生还要张口狡辩 ,愤怒的朱厚熜走到王生身前指着王生喝道:“闭嘴,似你这等巧舌如簧之辈。张口仁义道德,闭口道德仁义,所作所为可曾有半分有利于万民?”
“尔等欺朕手中之刀不利耶?”
就在朱厚熜呵斥王生之时,奉朱厚熜旨意的朱希忠已经带着京营人马将整个京城封锁。
锦衣卫指挥使陆炳也带着一个千户所的锦衣卫赶到现场。
“来人,将王生拖下去,查明王家所犯罪责,该杀杀,该流放的流放。涉事官员一律按大明律惩处,凡贪污超过60两,一律按太祖定下的祖制,剥皮实草!”
愤怒的朱厚熜懒得再跟王生废话,挥手下令道:“今日所有参与哭宫的生员,一律夺去功名,追回朝廷这些年来所有的优待,三代以内不准科考!”
听朱厚熜要夺去自己等人的功名并追回朝廷对自己等人的优待,最可怕的是三代以内不准科考,顿时一众生员大声叫冤起来
“皇上,学生等人满腔热血报效朝廷,绝非王生这等败类……”
“皇上,学生只是一心报国,不想被王生这等奸诈之徒欺骗冒犯圣颜,请皇上开恩啊!”
“皇上,学生冤枉啊……”
随着朱厚熜一声令下,一旁的锦衣卫就要走上前来,眼见就要将一众监生拿下。
这时,跪在地上脑袋伏地的王生听着这些与自己一起前来请愿、欲要博取名望的监生不断斥责自己,纷纷与自己划清界限,甚至满口污秽谩骂自己。
顿时,王生双眼赤红,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从宽大的袖袍中拿出一把短剑口中喊道:“君视臣为草芥,则臣视君为寇仇,昏君你重用厂卫、苛待士人,不足以奉宗庙……”
说话间王生手中短剑对着朱厚熜胸口刺去,那短剑剑刃反射着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