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紧。
墓碑上只有两个字沈孽,没有名字,没有立碑人,没有生卒日期,没有墓志铭,什么都没有,坟前很荒,应该没有人来过祭拜。
明媚手里也没有拿花,她站在那,看着墓碑,心里翻江倒海,五味杂陈。
西泽尔问:“那个人死了?”
明媚摇头,一张口,声音干涩沙哑:“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神内是生是死,她是多么希望,昨天看到的那个人影,就是沈孽。
今天北堂卿告诉明媚,数月之前,沈孽的一个手下,回来了,告诉他沈孽从飞机上掉了下去,尸骨无存希望北堂卿能看在他和沈孽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份儿上,为沈孽立一个衣冠冢,北堂卿答应了。
衣冠冢立好,沈孽的那个手下便在坟前饮弹自尽。
明媚捂住眼睛,她不想让西泽尔看见她流泪的模样。
可是她忍不住,如果那人不是真的确定沈孽已死,他是不会自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