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哥,我们先去看个热闹?”
元霆将她眼底的跃跃欲试看得分明,尽管那道声音一听就不是什么和谐画面里出来的,但既然是她想要做的
墨色衣袍凌空一甩,元霆和棠凝原地消失,徒留水雾弥漫,悠哉散漫。
——
某间主卧内。
年近四十的秦沁端起手边的欧式茶杯,浅浅抿了一口,微漾的茶汤表面倒映出她含着笑意的眼。
一道孱弱的求饶声从自然垂坠的床幔里传出,“老婆,老婆救我”
秦沁眼皮都没眨一下,全当没听到。
很快,几道嬉笑婉转的女声紧随其上,“何先生别着急呀,我们再玩一会儿嘛~”、“就是呀,这次轮到我了哦~”
伴随着温柔的话语声,几双纤手不客气地合力将欲挣脱的某人拖回到大床中央,继续前事。
床板摇曳,床幔微晃,秦沁耐心地等在一旁,一点催促的意思都没有。
等待时间有些久,杯中的茶难免泛了凉。
她察觉到后干脆利落地连杯丢进一旁的垃圾桶,复又拿出一个新的杯子,重新沏上温茶。
床上的男人是她的丈夫何礼仁,长她三岁,从一个温润良善的青年才俊变化到金玉其外的衣冠禽兽。
是她瞎了眼,识人不清,被那副良善的外表所欺骗,与他结婚,并将父母留下的基业拱手奉上。
“商场太过复杂,我只愿你平安快乐,其他一切有我。”
“我何其有幸能娶到你这么温柔的妻子,谢谢你的汤。”
就这样,本就涉世未深的她陷进了由蜜糖编织的牢笼里,甘于平庸,洗手作羹汤,最终落得个大权旁落的下场。
不知是那钱权能熏心,还是何礼仁本身就是个黑心肝的,渐渐的,他的真面目显露出来了。
分明是他哄着她当了一个安分无趣的家庭主妇,却又开始嫌弃她太过寡淡。
寡淡的前身,是小意温馨。
第一次被出轨是因为她提了一句这是她父母留下的基业,这个铁一般的事实挫伤了虚伪小人的自尊心。
当时的她还不知道男人的眼泪和弯下的双膝一文不值,轻易地相信了他绝不再犯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