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素质还算不错。此时,太阳已然西斜,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逐渐坠向西方的天际。张好古抬头望了望天,又看了看队伍,然后转头对身旁的黄祥说道:“天色渐晚,我看咱们就在此扎营吧。”
然而,黄祥却有不同的想法。他皱起眉头说:“大人,依属下之见,我们不妨继续前行。就算天再黑一些,估计也能赶到目的地了。”
张好古摇了摇头,耐心地解释道:“黄团长,如今的路况实在不佳。我们已经走出了沿河城,接下来还得翻越一座山口才能抵达军户镇。眼下我们已经进入山区,夜间行军多有不便,稍有不慎就可能造成不必要的伤亡。与其冒险前进,不如趁着天亮赶紧安营扎寨,养精蓄锐,明日一早再行出发。”
听了张好古这番话,黄祥恍然大悟,连忙点头称是:“大人所言极是,是末将考虑不周。”于是,他立即叫来一名传令兵,吩咐其速速前去通知三位营长,就地安营扎寨。没过多久,只见那些伙夫们动作熟练地开始挖掘炉灶,并迅速准备起饭菜来。与此同时,众多士兵们也都各自忙碌起来,有的正手脚麻利地搭建营帐,有的则穿梭于树林之间,认真搜集着干燥的枯枝以作生火之用。
张好古站在一旁静静地观望着眼前这番热闹而有序的景象,心中暗自点头称赞。与昨日相比,今日大家的行动明显更为高效、有条不紊。经过一番观察后,张好古感到有些疲倦,于是便寻了一处相对安静的地方缓缓坐下。然而刚一落座,他就立刻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不仅双腿发酸发麻,就连脚后跟也隐隐作痛起来。
尽管身体如此不适,但张好古却并不想将自己的状况表露出来。他咬紧牙关,默默地忍受着这份痛苦,希望能够不引起他人的注意。又过了一会儿,宋应升终于处理好了手头的事务,匆匆赶来寻找张好古。当他看到张好古那副无精打采、萎靡不振的模样时,先是微微一愣,随后竟毫无顾忌地哈哈大笑起来。紧接着,宋应升也像完全不顾及自身形象一般,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了满是尘土的地面上,甚至连地上是否干净都毫不在意。就这样,他直接用胳膊支撑着身子,半窝在那里,嘴里还嘟囔着:“哎呀呀,真是舒服啊!”
其实,张好古心里非常清楚,宋应升口中所说的“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