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事，我听不懂，这世间怎会有如此荒唐的事情。”程蕊背对着萧策，拒不承认。
“荒唐，若没有你口中的那件荒唐事，本王便不可能来到这里亲手将她养大。”语毕，萧策将手中地图轻轻放到桌上。
那是凝儿亲手绘制的地图，他自然要爱惜。
萧策踱步来到程蕊面前，沉声：“本王只要真相，你别逼本王动手。”
程蕊起身，收刀入鞘，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她看着萧策阴冷的眸子，无惧亦无畏，冷声道：“我知你功力比我高，可我习的是杀人术，真拼起来，你未必赢得了我！”
“程蕊！”萧策气的肝胆乱颤，双手发抖。
“萧策，不要疑神疑鬼，在一起便要互相信任。”程蕊闭口不提重生之事，只当是萧策一时妄想。
萧策见程蕊不认。便开口叙述那夜她们两人隔窗谈话。
“那夜凝儿说：柳如烟生下孩子之后，萧鸣一定会喜出望外，到那时再揭开他头顶上带着绿帽子的事实，再揭开他早已是废人，再不能有子嗣一事。便是他手中握有百万雄兵也不会有大臣再支持萧鸣。到那时，你把柳如烟带出来见我。她的命是我的。”
语毕萧策盯着程蕊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重复着那夜程蕊的回答：“你回道：好！到那时我当着你的面一刀一刀活剐了她。”
这段对话对话犹犹在耳，一字不差。
那夜，萧策居然没有中唐凝的迷药，他听见了她们的对话。
程蕊听着亦是心惊肉跳，她怔怔的看着萧策，眯起眼眸，道：“你做梦了。那话我从未说过。”
她答应过唐凝，便是萧策找到了证据也不会告诉萧策关于唐凝的任何事。
她答应过唐凝不会告诉萧策真相，便是死也会执行到底。
“程蕊，你找死是吗？”萧策暴怒，隐有动手之意：“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你为什么还不说实话。”
“萧策，事情已经过去，你又何必执着。”程蕊无奈的
“过去了，她尚没有放下，你让我如何放下？”他扬声反问道。
萧策凝着程蕊的眼睛，眸光流转间杀意凛然：“她畏惧黑暗，夜不能寐，只想到过往便忧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