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你把柳如烟带出来见我。她的命是我的。”唐凝温柔的声音突然变得格外幽冷，让人听着头皮发麻。
“好！到那时我当着你的面一刀一刀活剐了她。”程蕊握着她的手小声安慰。
她知道所有一切的罪孽都是柳如烟跟萧鸣勾搭在一起才发生的。
柳如烟居然还痴心妄想妄图染指萧策，简直罪该万死。
她一个贱皮贱脸不知廉耻的骚蹄子也不想想，她配的上谁？也就风雷那个白痴被她耍的团团转，那种没用又缺心眼的男人留在世上简直多余。
“好。”唐凝小声的回着。
天下人人都以为她见不得血，却不知她心中那团仇恨的火焰唯有见到仇人血流成河的场景方能熄灭。
曾经无数次策哥哥挡在她的身前，却不知那样的场景她已经见得够多。甚至渴望着看见。
那一句柔软的回应在程蕊心中激起千层巨浪。
程蕊只知道唐凝死过一次，可是程蕊不清楚她到底遭受了什么。
如今她居然愿意亲眼看着柳如烟被千刀万剐。她到底为何如此深恨不愿放下。
“咳咳！”唐凝突然咳嗽了几声。
程蕊听着只觉得浑身发颤，心里越发心疼：“夜里风大，莫要着凉，你快回去休息。”
唐凝摇头，不愿回去，颤声问道：“程蕊，我是不是很坏？”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恐怖，她害怕这样的自己会让人讨厌。
“策哥哥看见这样的我，会不会厌恶我？”她看着程蕊，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会。”程蕊斩钉截铁的回道。她隔着窗户握着唐凝双肩，柔声安慰道：“凝儿，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你没有错。我相信便是你要杀尽天下人，萧策也会站在你身后，与天下人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