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吴懿顿时将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不假思索说道:
“这怎么可能,末将家里的土地,自己还不够用呢!”
“那不就行了,真要是给那些贱民分田地,那不是还得从你们手中出,所以,对于刘辩的这些小伎俩不用理会。”
“而且,真要是降低了赋税,那我益州数十万大军的军饷怎么办?”
“是你们这些人出,还是叫我数十万大军,去喝西北风啊!”
见吴懿自己都不同意,刘璋当即对着他,没好气的大吼道。
“主公息怒!末将知错!”
见刘璋发怒后,吴懿当即恭敬的对着刘璋认错道。
见此,刘璋也没有在为难蔡瑁,只是对着他叮嘱道:
“你先安排人,安抚下那些贱民的情绪,告诉他们,本刺史正在向陛下核实此事,叫他们都会去等候官府的通知。”
“等时间一长,这些贱民就会忘记此事,本刺史就是不遵他刘辩小儿的旨意。”
“他刘辩远在洛阳,本刺史又远在益州,他即使是想攻打我益州,但是我益州道路险阻,是出了名的易守难攻之地,他又能奈我何?”
刘璋有些不屑的说道,丝毫没有将刘辩放在眼里。
“主公英明!”
底下的严松,费观等人听闻后,也是满脸谄媚的吹捧道。
他们如此不将刘辩放在眼里,还不就是仗着益州地势险要,不易攻打吗!
见此,刘璋也是脸上带着得意之色。
在兖州,益州,已经明确了拒不遵守刘辩的诏命后,荆州的刘表,扬州的刘繇,交州的士燮,都不约而同的拒绝了刘辩的旨意。
他们都仗着地利的原因,没有将刘辩的旨意放在心上。
而其他各州郡的刺史和太守,是因为拿当地的世家大族,没有办法,只能降低百姓的赋税。
“哼,好啊!”
“刘璋,刘表,刘繇,刘岱,士燮,你们还真是好啊!”
没有多久,刘辩就收到了暗卫传回来的消息,看着太阿递上的奏折,刘辩顿时气愤的怒道。
“你们真是枉为刘氏皇族,一个个的都生出了不臣之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