瘪，嫣然忍不住捂嘴偷笑，晴窗真厉害，她以前被颠公颠婆骂都还不了嘴，现在他俩被晴窗骂得面红耳赤。晴窗就是最棒的！
莫晴窗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看得何书翠和鲁璋更气了。
莫晴窗：“你伺候男人伺候惯了，感觉离了男人不能活，别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
何书翠破口大骂：“你才伺候人！一辈子丫鬟命！我可是公司副总经理，你算什么东西！”
莫晴窗指尖在手机壳上轻敲几下，当年在公司里被这两口子联手欺负的经历又浮现脑海。
什么下班前三分钟，通知开组会；
加班到地铁末班车都停运，还不报销车费；
好不容易放一天假，还强制团建，连费用都要他们这些牛马自己a……
她眸色一冷，气势陡然一变，压迫感十足地扫了两人一眼。
楚倩适时插嘴：“驴粪蛋子表面光，就凭你们两个这种货色也想把生意做大？今年第一季度的银行贷款还没还上吧，第三季度能不能拿到钱续命还是个未知数呢，也敢出来叫嚣自己是个副总，也不怕人笑掉大牙。”
鲁璋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不要打探我们的商业机密，银行又不是你家开的，公司贷款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话倒是没错，楚倩自然不可能认得行里的领导，能在鲁璋贷款的事情上横插一手。
楚倩小声嘟囔：“我要是在银行里有人脉就好了，我让鲁璋一分钱都带不出来，他不出三个月就得倒闭……”
她自以为小声的话，莫晴窗听得清清楚楚。
莫晴窗忽然挑眉一笑，对楚倩说：“你说的对。他们申请贷款的是哪家银行？”
楚倩：“光华银行呗。怎么？你有人脉？”
莫晴窗心想，之前确实没有，但是现在，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