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一个男性都没有啊,据本座所知白楼楼里还是有不少男性的,至少也占总人数的百分之五。而且楼主和执法堂的堂主就是男性。不过进了白楼就要忘却过往,更名换姓,所以白楼中人皆是白姓,且穿白衣。”
“呃,这个我倒是不知道,不过,既然喜穿白衣那你怎么还穿着这么烧包的红服啊。”不解的欧阳月上下打量着白墨黎的红服。
“白楼中有一个特例,那就是他们的楼主有特例,要穿红衣,很不巧,本座就是那穿红衣的楼主。”白墨黎苦涩的笑了一下,刻意牵动的嘴角更加难看。
欧阳月此时更加迷糊了,依着她对白楼的了解,这个神秘的势力不是很强大吗?那为什么他这个楼主还落的个走火入魔的下场,而且这么长时间也没见有人来找他,他在这儿陪自己已经快两年了,难道白楼平时根本没什么事情处理的吗?还是这白墨黎只是个甩手掌柜?
当欧阳月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后,对于这点白墨黎倒是耐着性子解释了一番。
“白楼是个等级森严的组织,依据等级会有专门的直属上司管理下属事物,汇报也是一样,所以对于他们的最高领导作为楼主的我,平日里并没有太多的事情。再说这两年里偶尔的时候我也会外出一些日子,那些时间我也把楼里需要我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好,所有才能和你断断续续的在这不忘山里待了两年。”想起这两年的时光,白墨黎的面色以及眸光变的柔和了许多。
“我还是觉得白楼的制度有太多弊端,万一哪些下属造反怎么办啊?还有你那受伤不会也是这样来的吧?!什么内部叛变啊,叛变者突然闯进你练功的地方,然后你寡不敌众受伤了也跑了出来啦——”
“唉,你这小脑袋瓜里都装了些什么啊,想象力这么丰富,”白墨黎敲了一下脑海里正无限yy的欧阳月,“我受伤是来东洲找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然后一时因为一些小事生气导致灵能逆流罢了。”
虽然白墨黎轻描淡写的说了几句,但能让白楼楼主亲自来找甚至能够使其生气的人和事想必并不像他所说无关紧要吧。不过看他样子显然不愿过多提及,欧阳月也很识趣的没再追问。
“那你现在突然要走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楼里出现问题了吗?”
“虽然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