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软榻的白墨黎。
“哼,这还难不到我。”只见白墨黎伸手扯下欧阳月的床帐绸帘,轻轻一甩一勾,软滑的绸缎竟然如同利剑一样穿透墙壁并好像有了灵魂一样,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转了过来再穿透墙壁。看白墨黎这将二十厘米厚的墙壁如同穿针一样的将绸缎固定,欧阳月有些傻眼。
“喂,你是想要将我的屋子拆了吗?!”缓过神来的欧阳月瞪着那如同纸张厚度一样的缝隙。
“大不了重新盖呗。”白墨黎老神自在的躺在绸缎形成的“吊床”上,翘起二郎腿,眯缝了眼睛,打算睡觉了。
看白墨黎这样,欧阳月也很无奈。熄了灯,和九妹和衣躺在床上。偷着黑暗的夜色,欧阳月察觉到另一边白墨黎注视的目光,她很奇怪,这样和一个见面不久的陌生男人同住一个房间,竟然没有丝毫的不适,而白墨黎的目光中完全没有任何其他想法,甚至欧阳月会有一种错觉,好像他也和自己一般,诧异着这种自在,诧异着这种特殊。
不知道什么时候,奔波一天的欧阳月合上了眼睛,安然睡去。
白墨黎明亮的眸子在夜色中宠溺更加明显,虽然他也说不清楚这种类似亲人感的亲近是从何来,自己为什么会对她那样的宠溺,这宠溺甚至那个女人都不曾拥有过,不过他完全不讨厌这种感觉。
“晚安,月儿小丫头。”合上双眼,过了一会儿也传来安然平稳的呼吸。
夜正深,有些东西似乎已经按照命运的轮盘开始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