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好奇。＂你是没事儿干了么？一个疯子有什么好看的？＂
＂哦，你不知道，对我来说这一幕很好看！它至少说明在某些时刻，嗯…或许用某个时空来说比较贴切…至少在某个时空，老天爷是长了眼的。＂
＂不是吧？你脑子抽筋了？＂
＂你脑子才抽筋了，我不是说了么？这个跨院儿过去是我的，而那对母子就住在隔壁院子，你就没好奇当初发生了什么，导致我把这个小跨院儿卖了？＂
＂啊？我没往这方面想，不过我倒是好奇这对母子，特意找人问了下。你知道她们是怎么熬过劳改农场那几年的么？＂
＂不知道，但我知道一定不会那么简单，你听了之后没吓到吧？＂
林主任嘴角抽搐，＂你还真知道？＂
李昊叹了口气：＂我能想象的出来。
一对残废母子在那种环境中活到了最后，所有身边的人都得被撕碎，成为她们的养料，她们才有可能活到现在。
而我想到的唯一的方法，唯有抛弃自己人性的这一条路，那么，她们的所作所为一定不会很美好！＂
林主任一阵干呕，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轻声叹了口气：＂这种恶心的人真不应该活在世上，可往往只有这种人才能活到最后，这踏马的世道究竟是怎么了？＂
李昊只能报以苦笑。
＂喝酒喝酒，别提这种不开心的过往了。反正恶人没得到好报，这就行了，就让她们慢慢烂下去吧！＂
天气比较热，屋里待不住，李昊和林主任把桌子搬到了院子里，摆好菜盘子和碗筷，大玻璃杯里倒满了小四儿在饭馆排队打回来的散啤。
过去京城人不怎么喝啤酒，戏称为＂马尿＂，哪里都能买到，也不用排队。
随着时间的推移，喝啤酒成了夏季必不可少的消暑方式，打啤酒就得排队了。如今打啤酒的人越来越多，大长队越排越长，想打啤酒就得搭配上个炒菜，人家饭馆才肯卖。
李昊觉得如今的散啤味道不错，于是小四儿和小五就成了跑腿儿的了。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李昊拿钱，拎着暖水瓶，腋下夹着铝饭盒跑去街上找个不那么长的队伍打啤酒。
散啤不贵，论升卖，一升四毛钱，打满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