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器!”张宾催促他道:“我们俩收拾好就走,不会等你的哦!”
吕焯听完却说:“还是要回来的。”
当时他们二人并没有理解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只以为他说的是住酒店不长远。
钟天赐上前又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回来归回来,但现在需要身份证。酒店前台的身份信息表填得能把人累死,赶紧!”
在他们的再三催促下,吕焯才拿出身份证,其余什么东西也没带。
张宾收拾完毕后,笑骂道:“你是打算全靠白嫖啊?”
吕焯没有说话,眼睛一直盯着朱华睿床铺的方向。
两人看着他的动作,后背一冷,但又不敢回头确认,只架起他快速离开宿舍。
三人马不停蹄赶到酒店,办理入住手续。张宾订的是家庭房。房间里有两张床,一大一小,足够他们三个人睡。
换了个地方后,他们才敢提起宿舍的事。
钟天赐战战兢兢地问吕焯是不是在宿舍看到什么了。
吕焯勾起嘴角,然后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朝他们笑。虽说在笑,但那笑容却不达眼底。
张宾盯着他,脑海中慢慢地将他的脸和昨天晚上出现的朱华睿重合。
是了,昨天晚上朱华睿也是这么笑的。
一股无名火起,他上手一巴掌扇到吕焯的脸上,大吼道:“笑你妈,你脑子有病是不是,再敢装神弄鬼试试?”
他的力气太大,震得手心都在发麻。而吕焯也被扇倒在床上,好半天才爬起来。看着他脸上的掌印,张宾也有些愧疚。可吕焯依旧望着他们在笑,仿佛感觉不到疼。
张宾慌乱地从口袋里摸出自己常玩的蝴蝶刀,抵在吕焯脸上,“你再笑!?”
“张宾!”钟天赐见他来真的,立即出声喝止。
这时,吕焯开口慢悠悠地说道:“你们是我的好朋友。”
钟天赐和张宾对视一眼。
“我想和你们永远在一起。”
张宾皱着眉,“你恶不恶心?说这么肉麻的话干什么?”
“我先走,然后回来接你们。”
说完这句话,吕焯钻进被子中闭上眼睛睡着了,剩下二人面面相觑,脑子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