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钟天赐和吕焯一左一右站在他两边。他给他们讲明流程和禁忌。特别叮嘱两人一定不准问笔仙是怎么死的,也不能在没送它回去之前松手。
“那有什么意思?”吕焯驳斥道:“咱们要真的是把朱华睿请回来了,不问他怎么死的,问什么?问他双色球的号码?问他敢不敢像你这样为爱痴狂?”
“咱说英文行不行?”钟天赐认真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方规矩管一方鬼怪。国内禁忌对外语不生效。”
吕焯\/张宾:……
“天哥,不是我看不起你。”吕焯说:“你确定你能准确无误地念出那些单词?就算能念出来,万一朱华睿给咱回的也是英文,谁能看懂?咱仨那英文水平,顶多知道二十四个英文字母。”
“二十六个!”张宾嫌弃地翻了个白眼,“你还不如我呢。”
吕焯撇撇嘴,“总之,这个肯定不行。”
“别想这种有的没的。”张宾拉回话题,“我们未必能请来朱华睿,更不一定能成功。我听我女朋友说她们宿舍经常玩,到现在就成功了两次。所以咱也没抱太大希望。”
那两人点点头。
随后,他们按照张宾所说握住笔杆,念着召唤笔仙的咒语。或许是咒语太不正经,他们念的时候忍不住笑出声。张宾也跟着笑,还假装正经让他们严肃一点。
大约念了五分钟,笔还是没有动。他们也笑累了,打算就此结束。钟天赐正要松手,忽然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抓了回去。他们三个人的手紧紧贴住笔杆,无法分开。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那只笔在纸上画了一个标准至极的圆。
有一种说法解释请笔仙的笔之所以会动是各方受力不均。但这张纸上的圆可不像是受力不均匀画出来的。
三人张着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缄默无声。
房间里温度骤然下降,烛火跳动,三人映照在墙上的影子也跟着一闪一闪。这时阳台外也刮起了大风。楼外的树木张牙舞爪地摆弄着树枝,让屋内气氛变得更加阴森可怖。
隔壁宿舍喝酒划拳的声音让他们清醒过来。钟天赐大叫一声,想要逃跑,却被张宾按住手指。
“喂,你想害死我们啊!”
“它它它……”钟天赐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