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皇宫大殿内,气氛凝重得仿若能让人窒息。二皇子君连灿身姿笔挺地站在殿中,他身着一袭绣着精致暗纹的锦袍,腰间束着一条镶嵌着宝石的玉带,头戴玉冠,面容英俊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在他面前,高高在上的皇上君宏盛端坐在龙椅之上,龙袍加身,威严尽显,眼神中透着洞察一切的深邃。
君连灿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拱手说道:“父皇,儿臣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相求。儿臣已到适婚之龄,见将军府的嫡女古芯羽,才貌双全,温婉贤淑,实乃儿臣心仪之人。儿臣恳请父皇赐婚,让儿臣能与古芯羽姑娘结为连理。”
皇上君宏盛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但心中却如明镜一般。他深知这个二皇子平日里野心勃勃,对皇位一直虎视眈眈,如今提出要与将军府联姻,恐怕并非是真心喜爱古芯羽,而是觊觎将军府在朝中的势力,妄图借助将军府的力量来为自己日后谋取皇位增添砝码。想到此处,皇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
“哼!”皇上冷哼一声,声音虽不大,却在寂静的大殿内回荡,带着令人胆寒的威严,“君连灿,你当朕不知你心中所想?你口口声声说心仪古芯羽,实则是看中了将军府的势力吧。”
二皇子君连灿听到皇上的话,心中猛地一震,但仍强装镇定地辩解道:“父皇,儿臣对古芯羽姑娘确是真心爱慕。儿臣虽知晓将军府在朝中颇有威望,但儿臣绝无利用将军府之意。儿臣只是想与古芯羽姑娘相伴一生,还望父皇成全。”
皇上怒目圆睁,猛地一拍龙椅的扶手,站起身来,大声呵斥道:“君连灿,你莫要在朕面前巧言令色!你以为朕是何等的昏庸,看不出你的心思?将军府一门忠烈,为我朝立下汗马功劳,岂容你如此算计利用。”
君连灿见皇上动怒,额头上不禁冒出细密的汗珠,但他仍不死心,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父皇,儿臣冤枉。儿臣深知将军府的功绩,也正因如此,儿臣才对古芯羽姑娘更加敬重。儿臣愿以真心对待古芯羽姑娘,绝不敢有半分亵渎。”
皇上看着跪在地上的二皇子,心中的怒火更盛。他在大殿内来回踱步,脚步声在空旷的殿堂内回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二皇子的心尖上。
“君连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