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封珩的回答，林挽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
她盯着封珩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因为我检查出宫外孕的时候你在为温情做烟花，但你告诉我你公司有事，其实你一直都在陪她，还带着我生的孩子一起。”
封珩脸上有一丝震惊。
林挽将他的表情收入眼底，她现在已经不想管他是惊讶她什么都知道还是其他。
“而我动手术那天，就是跨年那天晚上。”
不在看着他，林挽像是陷入了会议一般，继续道：“你还记得那天晚上你在干什么吗？”
封珩抿着唇没有说话。
林挽轻笑一声，“我记得。”
“那天你跟小楚在陪温情看烟花，看为她亲手制作的烟花。”
“而那天我在干什么呢？”
林挽低头看了看身下，自嘲一笑。
“我在医院独自做着清宫手术，我清晰的感觉到冰冷的机器进入我的体内，一点点的将那个孩子拿出来，我感受着他一点点的从我身上离开。”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林挽看向封珩。
突然，她笑出了声。
“你又怎么会知道呢？”
接着，林挽再次开口仿佛在自言自语的咛喃：“手术过后，我看着外面的烟花给你打了电话，是小楚接的，他说，你要陪他看烟花，后面我看见温情的朋友圈才知道，看烟花的是你们。”
“我再次给你打过去，你说：农历年再陪我看。”
全程，林挽的情绪都很稳定，就好像说的不是她的事情一般。
她再次看向封珩，问道：“封珩，烟花好看吗？”
封珩嘴唇紧抿着。
他不知道，不知道那天林挽做了清宫手术，他以为她像往常一样只是不喜欢他跟情情在一起而已。
他以为她又在跟她闹脾气。
突然。
他想起那天晚上林挽回来的很晚，脸色也很苍白。
当时他有想过她是不是生病了，可他怎么做的呢？
他去配了温情。
他真该死，当时他应该多关心关心她的。
可现在说再多都已经没有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