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道:“如此甚好,只要他们离开了,接下来的事情便可交由义父大人处理了。想来那张副盐运司一旦离开,兰昕玉的父亲必定能够迅速从大牢之中脱身而出。”
然而,静香却面露疑惑之色,不解地追问道:
“小姐,恕奴婢愚钝,为何非要让那张副盐运司离开呢?咱们手中可是伪造着足以定罪兰昕玉父亲的充分证据呀!若是张副盐运司就此一走了之,岂不是意味着这条走私私盐的线路将会彻底中断吗?”
面对静香的疑问,林沅芷微微一笑,耐心解释道:
“义父曾经告诫过我,倘若有人想要重新审理兰昕玉父亲的案子,就必须得让张副盐运司先行离开。
义父说过,即便那些伪造的证据看似天衣无缝、无懈可击,但终究是虚假之物,必然存在破绽之处。所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是先让张副盐运司离开为宜。”
“可小姐,兰昕玉父亲案件若被少都督查清是无辜的话,这条走私盐的线就不能再用了,那么张副盐运司和盐商他们两个就对我们没有利用价值,那么苗大人会如何处置这两个人及他们的家属啊?”静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