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许我们反抗?”
张老爷:“都是一家人,你斤斤计较些什么?别忘了五娘,也是要喊你一声母亲的!”
“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张夫人面无表情:“若在外头,让我听见半个字与事实不符,就休怪我去顺天府击鼓鸣冤,告老爷一个宠妾灭妻!还要夺我闺女留下的嫁妆给庶女!”
张老爷不可置信瞪大眼睛:“你疯了不成?这点小事也值得你去击鼓鸣冤?”
“不就是点嫁妆吗?”
“钱财乃身外之物!”
“五娘如今是侯夫人,她好了,我们一家才能好!”
张夫人:“钱财乃身外之物,那她还要什么嫁妆?还要什么身外之物?”
“还是说只有我的钱财是我的身外之物,却是她的囊中之物。”
张老爷还在试图说服她:“长清到底也是她带大的。”
“当年要不是为了长清,也不至于让她去去给人做继室,到底是受了委屈……”
“再者,你身为我们张家宗妇,也要为我们整个张家考虑。”
“五娘挪用原配嫁妆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若是我们不帮她澄清,让她坏了名声,以后张家的姑娘就没人敢娶了……”
还敢说?
她刚才都已经说的那么清楚了,以张五娘的条件,最多就是嫁个寒门学子,能够嫁进侯府当正妻,委屈个屁啊委屈!
真那么委屈,当时就别嫁啊!
委屈是吧?
张夫人火力全开: “既然当侯夫人这么委屈她,那就别当了。”
“我这个嫡母今天就替她做回主,让她和离!”
“我这就亲自去侯府,向安乐侯请罪。”
“是我教女无方,把府中庶女教成祸害,使她嫁进婆家苛待原配嫡子,挪用原配嫁妆,不堪为妇。”
“我亲自把她接回来,一根白绫绞死以正门风,也省得张家姑娘无人敢娶!”
“来人,套车,去安乐侯府!”
张老爷被她贴脸开大,又怒又恼,一张脸涨成猪肝色。
等反应过来时,张夫人已经出了院子。
张老爷连滚带爬追出去:“站住!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