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凌正旻犹豫了下,“回殿下,臣不敢妄言,只是臣依稀记得,至明从五岁起,戴了那红豆串后,再没生过病。”
也就大婚时取下来,说巧也是巧,才过了两个月,凌嘉就病了。
顾熙沉思良久,让凌正旻留步,独自去接了凌嘉,带他回了王府。
“至明,过两日,带你去相国寺走一遭,你看可好?”
“可以呀,但我们去做什么?”
“去见空余大师。”
……
正月十三,顾熙凌嘉出了京。
“二位贵客且在此等候,”领路的小师傅停在门边,“我这就去请大师。”
顾熙微微颔首,“多谢。”
目送小师傅往后面的禅院去,顾熙牵着凌嘉进屋坐下,倒了杯茶水给他。
“渴了吧?润润嗓子。”
“好,”凌嘉捧着碗喝了一口,将碗递回去,“殿下也喝,殿下背着我一路爬上山,肯定累了。”
顾熙笑了笑,接过碗一饮而尽,抹去唇边的水渍后,歉道:
“本王上一次来相国寺,还是十年前,不知马车上不来,至明受累了。”
凌嘉忙摇头,一边说不累,一边起身坐到她怀里,提起袖子擦拭她脸上的汗水,“都怪我太重,殿下都出汗了。”
啪!的一声。
凌嘉浑身僵住。
顾熙忙又揉了揉,“疼了?让你乱说话,你不重,至少要再长十斤肉。”
凌嘉手往后伸,捂住屁股,也捂住那只放在屁股上的手,羞愤道:“殿下说话就说话,青天白日怎么能打我……”
他猛又卡住。
顾熙用力抓了一把,很快抽开,“本王打你哪里了?至明莫要冤枉人。”
凌嘉:“……”
谁把他温柔如水的妻主藏起来了,这个坏心眼,总捉弄他的女子是谁呀?
好吧,她是他爱的顾弃华。
“大师,贵客就在此处。”
门外传来人声,凌嘉连忙起身,整理衣袍的同时,不忘骂顾熙一句:“色胚顾弃华。”
色胚?
顾熙乐得不行,看到门口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