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楚霭喜极而泣,抱住她的肩颈,在她怀里用力点了点头,“想,特别想。”
赵承妤脸上浮起温柔的笑意,轻轻吻去他脸上的眼泪,“别哭,以后你想要的,孤都给你。”
“……我要殿下爱我。”
楚霭一鼓作气,“我要殿下的心。”
“好。”赵承妤接住了少年的爱,原本就定好的十八天喜欢上楚霭,一天不多,一天不少,正好十八,正好喜欢。
一夜缠绵,战到天亮。
晨光熹微,赵承妤坐起身,在满身吻痕,好梦正酣的楚霭的唇上亲了亲,撩开床帷下榻,穿上衣袍去了外间。
她不想浪费时间了。
解决了朝中的事,她就成婚。
……
陈寰被折磨了十几天,如今已经成了一条人干,被放下来拖去刑场时,眼里没有一丝惧意,充斥着解脱的轻快。
她一死,陈家和江家的人,也一一被从大牢中拖出来,全都砍了头。
京城的血气未散,精神好一些的燕皇就写下退位诏书,赵承妤登基为帝。
当天下午,楚霭以扬国皇子的身份,作为赵承妤的君后,入主中宫。
燕皇得知他不是皇子环,大为恼怒,骂扬国言而无信。
赵承妤让御医给她喂了药,等她冷静下来,告诉她自己要的只有楚霭,不是什么皇子环,何况楚霭救了她的命。
燕皇一听,觉得在理,也就不管了。
赵承妤登基,朝堂上的文武百官,有新面孔,也有老面孔,新面孔对她恭敬忠诚,至于老面孔,她们作为这一次屠杀中活下来的幸运儿,怕远超于忠。
恰好,赵承妤要的就是她们怕。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能坚守本心,丝毫不动摇的人,少之又少。
唯有刻入骨髓的恐惧,听到名字都会感到毛骨悚然的,才是有力的震慑。
花了三月的时间,开了次科考,京城洗去之前的阴霾,又变得繁华热闹。
九月中旬,楚霭有孕。
消息一出,燕皇是最高兴的人,各种奇珍异宝,便如洪水一般涌进中宫。
赵承妤也欢喜,在初雪来临前,给楚霭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