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楚萧的怀里,抬起一只手腕,露出上面的红玉珠串。
“这是我六岁时,皇姐送我的礼物。”
楚萧跟着看过去。
司怀卿犹豫了下,继续说:
“皇姐曾说,这二十四颗红玉以前并不是红玉,而是白玉,是用她的心头血浸染了十年后,才变成如今这般。”
楚萧身躯一震。
“我自小戴着它,从未取下过,它是皇姐的一部分,也是我的一部分。”
司怀卿回望着楚萧,“我从墓里醒来,听到有一道声音呼唤我,叫我来找我的手串,我走了很久,找到了你。”
楚萧目光微闪。
“宝玉有灵,用心头血浸染十年,它上面早带上了司锦年的味道,你觉得我身上的味道熟悉,或许只是因为……”
“你说你不是司锦年!”
楚萧的话被打断,司怀卿盯着她,提高声音说:“你说你只是楚萧,要我在司锦年与楚萧之间,只能选择一个。”
楚萧恩了声。
司怀卿神情坚定。
“既然我说不赢你……”
他哼笑道:
“那我不选,我全都要!”
楚萧:“……”好大的口气。
“你当你是男帝?想开后宫?”楚萧赏了司怀卿一个冷笑,“白日做梦。”
她松开手转身就走。
司怀卿追上来,一把勾住她的手,仰着下巴说:“我要是没自刎,肯定就做了男帝了,我是天下最大的人,没人能要求我,我不选,我就是可以都要。”
狂得没边了。
楚萧用余光扫他一眼,想说什么,却看见他脸上露出的得意娇矜,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这才对。
梦里的那个卿儿,在司锦年毫无底线的宠溺下,就是这样肆意的男子。
他在那个时代,可连青楼都去过。
楚萧无奈一笑,什么都没再说,由着司怀卿抱着自己的手臂,回了房里。
司怀卿回来,自然是住楚萧的房间,有些古板的楚萧,虽然白天抱着人睡了一觉,但这时还是去睡了客房。
第二天,楚萧让管家找了工人,在卧室里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