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下脚，顾以衿也跟着停下。
“顾以衿，”凌翎问他，“你为什么要去国外找我？”
顾以衿无言以对。
他去找凌翎，需要什么理由？
他想，根本不需要。
他想她，就去找了。
找到了，他会高兴。
找不到，也没什么可难受的。
“顾以衿，”凌翎捧起他的脸，“你老实告诉我，你出国找了我多少次？”
“……没几次。”
顾以衿偏开视线，含糊地说:
“几次，还是二十几次，忘记了。”
凌翎眼神有些暗沉。
顾以衿余光里瞄着她的脸色，挣脱开她的手，低下头小声道:“我有很多钱，买得起机票，想去几次都可以。”
凌翎:“……”
所以是你有钱的好处？
凌翎叹了口气，伸手把人揽进了怀里，收紧手臂，牢牢抱住。
“顾宝贝……你想哪天领证？”
“……初七？”顾以衿想了想说。
民政局好像初七就会上班。
凌翎吻了吻他的耳垂，“好。”
她让他等了这么久。
往后余生，她不会再让他等了。
夜渐深了，雪花飘落在二人头上。
凌翎放开顾以衿，与他一起仰头看了会儿飘雪，牵着他往回走。
“回家了，顾宝贝。”
“恩。”
……
早上凌翎是被铃声吵醒的。
睁开眼看到背对着自己的顾以衿，凌翎把人拢到怀里，反手抓来手机。
看到十几个未接电话，有贾已芳的，有项悠的，甚至还有导演蒋雯的。
凌翎翻了翻，正要给贾已芳发过去，对方就拨了过来。
她接通后，听到对方第一句话，表情愣了一下，之后打了个哈欠说:“拍到了就拍到了呗，我这就发博。”
“你要想清楚，”电话里贾已芳的声音还算冷静，“你才回娱乐圈，现在爆出恋爱的事，以后会很难吸粉丝的。”
“我还有粉丝？”
凌翎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