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呢？
凌翎下意识捏了捏自己的腿。
挺疼，不是梦。
凌翎放下手机，走到厨房门口。
十二月她回来那一次，说教顾以衿煮饭，教到最后，他也就会洗个菜叶。
看着顾以衿熟稔地把菜装盘，凌翎推门走入，见火上还炖了锅鸡汤，心里越发惊讶，停下脚没有再过去，靠在一边看他。
顾以衿拿了勺子舀了口鸡汤，尝了尝咸淡，觉得可以了就关了火，洗完手一转头，就看到满脸笑意的人。
凌翎见他终于发现了自己，鼓了鼓掌说:“闻着就香，什么时候学的？”
顾以衿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朝她走近一步，小声道:“12月底。”
“学了两个月？”凌翎上前抹去他脸颊上的面粉，“那我可得好好尝尝。”
顾以衿摸了摸脸，开心地点头，转头去端菜，“你去外面坐着，我马上把菜和汤都端出去，饭也留给我盛。”
凌翎笑了声，“好。”
五分钟后，在顾以衿期待的目光中，凌翎举起大拇指，“很美味！”
顾以衿笑起来，又给她夹了几筷子菜，等她都吃了，才心满意足的开始吃饭。
凌翎坐他对面，吃饭时特意关注了他的两只手，确认上面没有什么伤痕伤疤，才完全放下心来。
两人吃完饭，凌翎要去洗碗，被顾以衿拉住。
他牵着凌翎进厨房，指了下新添的洗碗机，和凌翎说:“教我做菜的两位老师给我推荐的，以后都让它来洗。”
凌翎其实也不怎么喜欢洗碗，就应了声好。
和顾以衿一起收拾好厨房，知道他今天不用去公司，她就带着他回楼上的影厅去看电影了。
2月9号，是除夕。
顾以衿中午给顾楠女士打了电话，探了探口气，感觉她不是很生气，傍晚就带着凌翎一起回了家。
凌翎和顾楠第一次见面，倒没有她想象中的冷嘲热讽——
顾楠见到凌翎的第一眼，只冷冷地哼了一声后，就叫她一起坐下来吃饭。
顾以衿拿起公筷，给顾楠夹了一筷她最爱吃的菜，得了个傲娇的冷哼。
他笑笑，转头小声和凌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