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孟婉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下,所以方才容胤跟德安,是准备去农坛找她的吗?
想到下午他对自己做的事情,孟婉心口里又涌起一股火,没搭理德安,沉着脸朝东宫走去。
她故意走的慢慢吞吞,直到容胤进去有一会了,她才走进去。
看见她脸上没有一点笑意,容胤朝德安看了眼,德安心领神会,立马朝孟婉开口。
“孟姑娘,这农书交给咱家吧。”
接过孟婉手里的誊抄卷,德安呈到容胤面前,看着上面工工整整的小楷,容胤接过来,翻看了几页。
“字比在南宫之时,写的难看多了。”
听到他这般说,孟婉抬起头,“殿下说的是,奴婢在牢里之时,没空练字。”
夹着火药味道的话,让容胤顿住手,抬眸看向她,小丫头神情发沉,一看就是在置气。
这段时日,见惯了她对自己唯唯诺诺的样子,难得见到她生气,倒叫容胤眼底浮上几分清浅的笑意。
他将手里的农书放在一旁,“你是在怪孤?”
“奴婢不敢,殿下说什么都是对的。”
又是一句呛人的话,德安见着,立马朝孟婉提醒,“孟姑娘,殿下乃是储君,说的话,做的事,自然是对的。”
“行了,你下去吧,这里用不到你。”
容胤打断德安,瞪了他一眼,待他退下后,这才起身走到孟婉面前,低眸凝她,眼底带着笑意。
“还在为白日的事情同孤置气”
听到他提白日,孟婉耳尖腾的红了起来,小小的耳垂,看上去可爱极了。
见她不说话,只顾着耳红,容胤又打趣道,“那孤下次亲你的时候,同你说一声?”
这孟浪直白的话,让孟婉这下子不止耳尖红了,就连脸都在一瞬间血气上涌。
“殿下,还望自重。”
她几乎是咬着贝齿说出这句话,却不料,话音落下,就看见容胤竟然直接凑到她面前。
“孤哪里不自重了?你倒是说说看。”
男人夹裹着笑意的声音,在孟婉耳廓骤然放大,尤其他那双幽如深潭的眼瞳,几乎是想要将人给吸进去般。
孟婉抠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