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拴好马,便相互搀扶着走了进来。
“好在这山庙还有香客,留了蜡烛。”柳红衣心虚地解释着。
好在夜色深,他们看不出柳红衣的表情。
“看来,今晚只能在这山庙里对付一宿了。”
周玉安叹息道,“连书,找些木头生一下火,去去湿气,阿嚏。”
听到周玉安打喷嚏,柳红衣关心地问了一句,“周大人,你没事吧?”
“当然,我这身体,强壮得很。”
连书担忧地望着自家主子,“大人还是小心些,我这就生火。”
“我没事儿,阿嚏!”
开始周玉安还觉得连书小题大做,但后半夜,他就开始打摆子、说胡话了。
“不要死,不要死啊!”
“好冷,连书,立冬了吗?”
“大人,你别吓我!”
连书扯了好几件衣服给周玉安盖着,他浑身发烫,却发不出一点汗来。
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柳红衣,来到周玉安近前一看,便知道这是发烧了。
“柳姑娘,辛苦你照看一下我家大人,我去附近村子,寻个郎中回来。”
“外面这么大的雨,你一个人能行?”
柳红衣看着眼前,只有十五六岁的连书,多少有些不忍。
“放心吧,我会功夫,没事的。”
说完,连书便要出门。
“等等。”柳红衣将连书叫住,“车上有蓑衣,你把马车卸了,骑马去,快些,也安全些。”
连书狐疑地跑到马车上查看,结果真的发现了一件蓑衣。
唉,到底还是主子冒失,若是披着蓑衣下车,就不会被淋病了。
连书离开后,柳红衣急忙从空间,取出急救箱。
先是拿水银温度计测了一下体温,三十九度三,高温。
她急忙取出一瓶布洛芬液体来。
要么说温情体贴,竟然准备的是那种小甁分装的粉色水。
一小瓶,正好一人的量。
柳红衣捧起周玉安的脑袋,掰开他的嘴,将药水挤了进去。
“来,草莓味儿的,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