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没有浪费时间，直接开口：“有人警告我，别再查下去了。”
电话那头短暂沉默了一瞬，随即传来厉湛川低低的笑声，声音沉稳，透着一股莫名的意味：“你果然还是查了。”
林初月听出他语气里的淡然，心中莫名生出一丝烦躁：“你早就知道？”
厉湛川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缓缓道：“既然查到了，明天来找我，我告诉你一些你该知道的。”
“如果我不呢？”她眯起眼，语气微冷。
“那你会比现在更危险。”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可话语里的警告意味却不容忽视。
林初月沉默了几秒，目光微微闪动，最终低声道：“好，明天见。”
挂断电话后，她靠在椅背上，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眼神幽深。
她已经做好了直面一切的准备。
可她不知道，这场风暴的中心，究竟是厉湛川，还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