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月微微一笑，将手中的文件放在桌上：“还好，谈成了。”
厉湛川放下杂志，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眼神中带着一丝欣赏：“我早就说过，你比想象中更有能力。”
林初月微微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揶揄：“是吗？不过，再有能力的人也需要盟友，否则单枪匹马，怕是走不远。”
厉湛川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声音低沉：“所以，我就是你的盟友。”
林初月抬眼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够穿透她的防线。她移开目光，随意地整理桌上的文件，试图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些：“你的支持我一直很感激。”
“只是感激？”厉湛川微微靠近，声音低哑，“初月，你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有感激吗？”
林初月的心跳骤然加速。她抬起头，却又在对上他目光的瞬间匆匆移开：“我没想那么多。”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慌乱，却努力保持冷静，“你今天来找我，是不是有事？”
厉湛川看着她一贯冷静的模样，眼底闪过一抹无奈。他没有继续逼问，而是从随身带来的文件夹中拿出一份资料，递给她：“这是你要的关于资金流向的调查结果。”
林初月接过资料，低头翻看了几页，目光顿时变得凌厉：“这些资金，被转移到了国外？”
“是的，”厉湛川淡淡地说道，“这笔资金在沈芳离开前的几个月里就开始被转移，看样子，她早有准备。”
林初月的手指微微握紧资料，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平静：“她不会甘心失败的。”
厉湛川盯着她的脸，声音柔和了几分：“不管她做什么，我都会帮你对付她。”
林初月抬起头，看着他坚定的目光，心中莫名一阵温暖。她轻声说道：“谢谢你，湛川。”
厉湛川微微一笑，却意味深长地说道：“如果你真的想谢我，就不要总是把我当成一个随时会离开的人。我说过，我会一直陪着你，不管是作为合作伙伴，还是……”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眼中带着几分玩味，“别的身份。”
林初月被他的话弄得有些措手不及，还没来得及回答，厉湛川已经转身离开，留下她站在原地，心中复杂不已。
回到家后，林初月打开厉湛川给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