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过去的未来的,听不懂!
你最后给你师姐我说明白,不然我锤你!”
说着,她就将食指弯成了一个暴栗的弧形,随时准备朝着柳黎的脑袋上招呼过去。
“哎呀,师姐你这脾气咋这么暴呢!”
“哼!”
柳黎的话还没说完,白悦柠就直接一暴栗敲了上去,硬生生敲出了点点的闷响。
柳黎抱着脑袋,看着白悦柠,眼皮微微抽搐了下,说道:“那就说直白点吧
和你们相类比的话。
我和那个柳黎的区别就是有没有被洞虚影响。
不过和你们不一样,因为我是洞虚的主人,所以我可以控制别人的记忆,却不能回溯自己的记忆。
只能将知晓一切的自己以这种形式表现出来而已。”
“叽叽喳喳的说什么呢?吃我无敌暴栗!”白悦柠听得脑袋晕乎乎的,直接上去又拍了下柳黎的脑袋。
“你干嘛!”
“给个我大脑能理解的说法!”
“你!”柳黎咬牙切齿,眼见白悦柠又高高举起自己的暴栗,才哼了一声。
他才不是打不过白悦柠。
只是这四师姐一天到晚都像小孩子一样,他早就习惯这种感觉了。
久违了。
但是依旧亲切。
“那个柳黎是复活的人,我是死去的诡,能理解了吧?”
柳黎实在是受不了了,直接用小孩子能理解的话说道。
白悦柠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才缓缓点头,嘻嘻哈哈地拍着柳黎的后背:“你早这样说嘛,神神叨叨的装什么大头蒜呢。
来,给师姐看看你的脑袋,呀怎么红了。
师姐吹吹,不哭哈。”
白悦柠轻轻揉着柳黎头顶,轻轻地吹着那团淤红,安抚着柳黎的“伤势”,像个温柔的大姐姐。
不过前提是别问“伤势”怎么来的。
“不过嘛”
“咋啦?”白悦柠听见柳黎的话,手中的动作一滞。
柳黎笑笑,说道:“我的状态不稳定,所以时隐时现。
现在的话,时间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