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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控制的人够多，唐家我也没太多留恋的，死就死吧。
倒是你，有和我一起下地狱的勇气吗？”
唐慧的目光凛冽而冷漠，带着点点杀气。
柳古凛被这般眼神镇住了，微微退后，拨开唐慧的羽扇，柔声道：“慧慧……”
“别套近乎。”
唐慧收回羽扇，却没有给柳古凛丝毫好脸色，“我们早就没有丝毫情感可谈，只有利益。
实话跟你说吧，我刚刚去了一趟柳黎家里，他的心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拨除，我费尽心思才重新种下一颗。
所以，你知道为什么吗？”
“……”柳古凛的身子微微颤抖，嘴巴微微嚅嗫，脑海之中闪过了无数的可能性，却终究丝毫没有头绪，只能踌躇地问道，“那……暴露了？”
“那倒没有。”唐慧白了柳古凛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检查过了，应该是濒死状态下心种认为宿主死亡自动消亡了，证明他之前确实经历了生命危险。
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柳古凛。
尽早压榨他的价值吧，他现在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了，再不动手就没机会了。”
“……什么意思？”
“柳黎的价值和潜力已经被太多人看见了。”唐慧眯着眼睛，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一区的很多人恐怕都已经联系过你了吧？
如果你不能将他彻底绑上我们的大船，恐怕就要被澹台家截胡了。
毕竟，他现在是澹台玥琦的五弟子，这么说，你能理解吗？”
“……”
“你这人，太贪，怎么可能什么代价都不付出就想收获呢？”唐慧像个循循善诱的恶魔一般娓娓道来，“柳黎，你藏不住了，没办法再利用他的资源来给你们柳家谋福利了。
最好现在就是将他展示给所有人，他出身的柳家还能得到好资源，不然等到完全成为他姓之人，你恐怕就竹篮打水一场空咯。”
“你不是能用心种控制他吗？”
柳古凛踌躇着，淡淡的青筋在额间跳动，“让他永远刻上柳家的思想钢印，不行么？”
“你真的当所有人都是傻子？如果你不快点，澹台玥琦恐怕马上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