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玄九轻声说着。
他也不知道是与不是，身为古神，他已经存世很久很久了。要说孤单，其实他没什么感觉。就像六折波，以及其他古神一样，除了忙不完的活外，游戏在这人世间，看人情冷暖，有时候也是一种独特的享受。但是……
嗯，好像也有一点，哪怕当年玩转世，给自己弄了一个普通身份，有了父母，有了妹妹和弟弟，有了朋友，有了爱人和子女，当回归真我之时，依然有着一种融不进去的感觉。
怎么说呢……就好像自己并不真正属于这里。感情一词，对自己来说，是那么遥远，哪怕那时作为凡人，修士，一度对一些事，一些人动过真感情，可返回真我后，那些也逐渐在远离，但是现在，听着赫尔兹的话，不知为何，玄九感觉自己内心那一直以来平静到如同死水的心湖有了波澜。记忆中，慢慢浮现出那一张张温柔的笑脸。
轻叹一声，玄九幽幽道来：“朋友，不仅仅是一起欢笑，一起玩耍的存在。更是一起面对危险，一起战斗，可以将后背交给他，可以放心信任，毫无保留的为他做任何事，也可以毫无保留的接受对方帮助，而不会有任何心里压力。”
想起自己当年的那几个朋友，玄九内心深处深有感触。他继续说道：“你贫不嫌你贫，你弱不嫌你弱，真诚帮助你。有时可能会说些让你觉得受伤的话，却是真的关心你。你富不攀附，你强不依附，真诚相待，看似逐渐远离，却总会在你需要时毫不犹豫伸出帮助你的手，哪怕他倾尽所有，甚至是生命。哪怕他对你的帮助只是杯水车薪。”
赫尔兹静静听着，默默思考着，回忆着……
“我……做错了吗？”他轻声低语。
“朋友间，可以嬉闹，开些小玩笑。但是……己不欲勿施于人，这是做人的基本道理。对方是不是朋友，都应该如此。哪怕是陌生人，你能真诚待人，换来对方的好感，也真诚待你，未尝不能成为朋友。毕竟，任何朋友，都是从陌生人开始的。”玄九淡淡的说着，好像在回答赫尔兹的话，又好像陷入了自己的回忆，只是自言自语。
赫尔兹对此依然似懂非懂，但是他明白了一点，他这次做的有些过分了。
“他生气了。我该怎么办？”赫尔兹小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