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院二十多户人家,大分部是轧钢厂的职工,一百多人,直到快八点才能再一次安静下来。
今天早上,闫解成站在大门口,代替了闫阜贵的位置,在门口和中院江家的大小子一起抽着烟,盯着出门的大家伙,他们两人都是没有正式工作的,所以都是见怪不怪的。
“江大勇,好像没有看到后院的罗建民去上班?这家伙,成天在家里睡大觉,还拿那么高的工资,真是没天理了!”
“谁说不是,谁让人家家里有关系,运气好啊!”
“哎,解成,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好活,这不是马上快过年了,赶紧攒点钱,我这最近几天都没活干了,我听说东门外的纺织厂要招工,你有没有什么消息?”
“你没看我天天和你一样闲着,招工的事我也听说了,可是昨天我去街道办问了,人家说年后或许才会有消息发布,现在还没给街道这边指标!我爹说是过年后找街道主任,我爸毕竟是院里的管事三大爷,还有点面子!”
“那你说不定过年后就有正式工作了,我这还没影,我最近听说了,鸽子市上就有纺织厂的招工名额在卖,一个学徒工五百元,我得自己想办法赶紧挣钱自己攒着,以后有机会了买个工作,要不然成天当个胡同串子,我估计连个媳妇都找不下!”
“解成,你今天不去找活干,在门口站了一早上了,在干啥?这个月的生活费你还没交,我给你说,今天晚上你爸回来再跟你要,你没钱,那就不给你做饭了!”
闫解成正在喝江大勇聊的时候,三大妈杨瑞华从后面几句话,就将闫解成的优越感给打击的粉碎。
“我这不是和大勇商量去哪里找活干吗?说着一拉江大勇,朝着院子外面跑去。”院里待不成了,还是换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