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道:“殿下,如此怕是喧宾夺主。”
沈枭垚却不理会他,一口气将锦盒中所有的印章全部用上了。
一幅画,两边全是印章,左边多,右边少,倒也有些别致的美感。
段公公还记挂着此画是送给杨夫人的,提醒她道:“殿下,此画确定要送给杨夫人吗?”
沈枭垚一笑否认道:“不了,本宫越看越满意,决定自己收藏。”
段公公松了口气,张口正要说什么,苏珏已经进来了:“在说什么?”
沈枭垚看了一眼已经全部归位的印章道:“取了太子的印章给我的画增光添彩。”
苏珏走到桌前,先是看了一眼装满印章的锦盒,不动声色的抬头笑道:“皇姐奇思。”
无论这画值不值钱,如此印章敲上去也变得珍贵了,沈枭垚高兴道:“此画已成无价,当裱在绛云宫正殿。”
苏珏哈哈大笑,心头的那点不悦烟消云散,看了段公公一眼道:“把印章收起来吧,孤不是还有几枚未曾雕刻的石头?拿出来给皇姐也刻几枚私印。”
用了晚膳之后沈枭垚便拿着画回了宫。
新年已过,郑冲和秦渊都要返回各自辖地,秦渊走之前还特地约了沈枭垚相见。
他将一个小小的匣子交给沈枭垚道:“我不在御都的时日里你尽量避免与人起冲突。”
沈枭垚没应这句话,从袖中掏出自己带来的画卷展开给秦渊看:“我已经拓印了一份挂在绛云宫正殿,这是原画。”
正是那日她在东宫盖了无数苏珏私印的观音图。
秦渊结果画扫了一眼道:“他没有怀疑你吗?”
沈枭垚拿过秦渊带来的东西打开:“应当没有,毕竟我没有背叛他的理由,且他未必没有查过我。”
匣子里是一些银票并着几根金条。
沈枭垚挑眉看向秦渊,秦渊将观音图收好,接过她手中的匣子道:“没有银子在宫中生活寸步难行。”
其实沈枭垚在宫中上下打点已经将自己带来的银子花得差不多了,但是她没有接秦渊的话,秦渊将匣子在桌上放下,“上次稚凤步摇的事情惹了一些人对你的私产起了质疑,是我考虑不周,已经处理了,最近不给你送东西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