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聪慧,应当看出来我和青雀的身份了,你在这待了这么久凤仪宫都没人敢出来找你,你还不明白吗?事到如今,你只有我给你指的路了,不过你放心,这条路是活路。”
景泰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好一会儿才慢慢抬头看了沈枭垚一眼。
沈枭垚很安静地坐在那用膳,对上她的视线想了想,拿筷子指了指景泰道:“起来用膳,还有,你以后就叫她姑娘,不许再叫公主。”
景泰点了点头,轻手轻脚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不敢再跟沈枭垚同桌用膳,端了碗想走,沈枭垚也不管她。
景泰飞快吃完了自己的午膳,去帮沈枭垚收碗的时候跪在地上将碗放进食盒,见沈枭垚像是和气主子,才道:“沈姑娘,您才是公主是吗?”
沈枭垚已经起身看着青雀了,闻言回过头来看她,对她笑了笑没有说话。
景泰收好碗碟便提着碗碟出去了。
炭盆内的银霜碳发出一点闷闷的爆裂声,在这寂静的屋子里显得十分清晰。
沈枭垚走过去用银针取了一点青雀的指尖血,那血缓缓渗入她拿出的琉璃瓶内,瓶子内的血红丝蔓顿时像喝饱了水一般在瓶子里舒展开。
直到瓶子内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丝线,沈枭垚才拿了帕子轻轻压住青雀的指尖。
顾千俞以巫蛊之术害青雀,她就让顾千俞尝尝这独一无二,非死不可解的西亳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