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拍了三炮的肩膀一把:“你给自己倒了一半,给我倒了这么多。”说完我拿着我的酒杯一股脑按着三炮就灌。
直到他咕噜噜的下肚,我才哈哈大笑:“让你耍诈,哈哈哈。这下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吧。”
三炮打了个嗝儿来了点花生米:“臭不要脸的,明明是你的杯子。那骨头随你了,我怎么说都没办法。”
我没有说话端起酒杯又给三炮倒酒:“喝酒喝了,哪那么多话。再来,干杯。”我笑着使劲灌着三炮。
半个小时过后我跟三炮醉醺醺的躺在地上,脸上全都红成一片。
“三炮啊,你说我以后会不会出问题?”我意识模糊喃喃自语,想到自己体内似乎有个邪东西就膈应的慌。
三炮也有些醉得不省人事,直接没了声。我抬脚轻轻踹了几脚半响也不见有动静跟着就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我的头痛得快要裂开,我翻了个身子一个跟头栽了下去。稍微有些清醒过来连忙拉了拉三炮:"醒醒,我们去找福叔吧。"
现在麻老九还没动静有些不对头,他居然没拿福叔威胁我们。
三炮迷糊半天还是我一盆子水给浇醒的,他揉着头也是一阵迷糊:“你刚刚说了什么?”喝的太多了,三炮还是一嘴的酒气。
我强行拉着三炮起来洗漱,福叔年纪稍微有些大了,现在留在麻老九那里也不行。
我带着三炮到处找着麻老九的住处,皇天不负有心人,还是给我俩找到了。
不过,麻老九那别墅里面安插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