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十分的圆滑手感很上道。这不比我店子里卖的高档辟邪骨差。
三炮突然一怔,他盯着骨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一会儿就表情严肃。
“这不是什么好东西,赶紧拿去丢了。”三炮皱着眉头神情严肃,看起来不像是假的。
但是这跟骨头非常吸引我,摸在手上爱不释手。这手感也太好了,估计能卖出个好价钱。
我有点犹豫:“这骨头挺不错,或许没有你想得那么多。”丢了我有些舍不得,这东西冰冰凉的。
三炮也不再看骨头,似乎现在对这个骨头更加没了兴致:“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应该是阴骨,已经被人动了手脚。”
我愣了愣,想问三炮是怎么知道的,但是他已经跑到后面洗手去了。我看了看满手的脏污也紧随其后。
“三炮,你现在怎么这么怂了,或许不是你想的那样。”这骨头看着挺普通就是手感比较好。
三炮洗着手头也不抬:“老吴,你盘了这么多的骨头,你应该比我更懂,千万别被这东西迷了心窍。”
我有点纳闷,但是又舍不得直接把它这么丢了,那多可惜。
“我想将它留下来。”我看着三炮异常认真,打心底的我真的很喜欢这个骨头。
三炮总是不大靠谱,或许只是说着吓唬我的。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可不是这么一回事吗,这么好的骨头,摸起来里面似乎有流水一样冰冰凉凉拿在手上很是舒服。
将它制作成合适的大小,可不就能拿在手里盘了吗。
我将圆骨装在盒子里像是藏宝似的,我心里有些隐隐期待着什么。丢下圆骨就觉得心里难受,胸口燥热。
我带着三炮一起回我家了,三炮说这几天又闲着无事,干脆到我家一起喝喝酒算了。
而且他这几天做得一些小买卖也赚了些钱,类似那种找东西处理古物的活儿,倒是也算正经。
我送走了张秀秀,路上买了一些好酒。回到家就跟三炮一人拿着一个小酒杯,格外韵味儿些。
“那骨头你真想留着?丑不拉几的骨头你居然能看得上,我总觉得这玩意儿邪气。”三炮给我倒了一满杯,又对着自己的杯子倒了一半:“喝起,干完。”
我伸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