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办法直指我的问题,毕竟我店子里都是些正儿八经的骨玩品,并没有那些珍惜保护动物。
就算偶尔有比较稀罕的骨头,那也是搁置了很多年的东西。物以稀而贵,现在有些品种已经绝迹,因而才变得稀罕。
我没有直接了断的为自己辨证,因为我确实为麻老九做过事,尽管那是被迫的。
我趁着这个劲头连忙问道:“那你们能不能放我走了?”
“不行!”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绝我。
我只好就此作罢,背后却一阵疼痛,我呲牙咧嘴的想伸手摸一下。
白晓脸色一变立马走过来就拦住我的手,温润的小手接触到我后,她的脸上竟然诡异的红润起来。
“你现在不能碰,否则你的伤势会加重。”她咬咬牙小声的说道。
黄开凤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该死的,背后疼的要命。
我只好将手收回,一反常态的老老实实坐在轮椅上不动了。
白晓见我这模样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哥,你去调查吧。这个人由我来看着,如果查不出什么再放了他。还有,他身上的伤口……”
白晓面前的男人点了点头,他朝我看了一眼:“现在只能这样。”
于是,那男人拿起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听着似乎是派人来一起监视我,我满脸黑线。
都坐轮椅上了,还能怎样?
三炮那家伙也真是不靠谱,把我丢在这就跑去接单子了。亏我还时时刻刻想着他,果真是见钱眼开。
我是骂骂咧咧的却还是没把这些放在心上,车到山前自有路。
这时门外却传来一阵叫嚣声,接着门被猛的撞开。
“妈的,连九爷的路都敢档。”一人大骂的冲了进来,整个人气势汹汹的。
一帮子人闯了进来将本就不大的房间围了个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