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冰爽感入喉,脑子里又清晰了许多。
“走吧,拿钱了一定有你的份,放心吧。”至于三炮前面的话我没有回答,但他心里想的什么我是知道的。
我住院的手术费和医药费还都是三炮垫上的,我怎么能让他亏着。
三炮听到有钱分连忙乐呵呵的将手揣入兜中走了出去,我紧跟其后。
麻老九那边的人将我们的行踪掌握的透彻,而我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背后盯着我们。我在明,敌在暗。
到了约定地点,我将这盒子甩给了他们。
麻老九这次居然亲自来了,他掂了掂手中的盒子。将盒子打开,露出里面的鹰骨。
等看好成色后并且确定了东西是真的,麻老九脸上才露出满意的笑容,脸上的褶子简直要皱成了一团。
我也不废话,直接将手一伸:“钱呢?您不会耍赖吧?”接得这活儿差点把我跟三炮的命搭进去,这钱也是我们应得的。
麻老九用手摩擦着轮椅,眼睛死死的钉在鹰骨上。
“钱自然不是个事儿,很快就会打到你的卡上。”麻老九咧开嘴看着我们笑,一嘴黑牙格外突出。
我瞅着这话又另有意思,这家伙又打着什么算盘?看来钱是不好拿了。
我直直的看着他们,眼神丝毫不逃避:“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麻老九轮椅滑动到我身边,抬起头端倪着我:“活得一件接着一件的干,手头上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这是我接的最后一个活儿,不会有下一个。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已经办完了你说的事儿。”我气不打一处来,就知道这老东西有诈。
但这邪骨我确实不想再盘了,活儿我也不想再接。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过诡异,我压根不想再掺合这码事儿。
麻老九将盒子递给一个黑衣保镖手上,依旧面不改色看着我。
“一笔国外的生意,这可是有一笔不少的钱。”麻老九抛出重弹企图诱惑我上钩。
可我是这么见钱眼开的人吗?钱重要还是小命重要?这人的话,不能全信。
我坚定的摇摇头:“我还是回我的古玩店,卖卖骨玩就好。”有了这一百万,我还能做比大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