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狠狠颤了两下发出咔嚓一声响,断了。心里在滴血,我二话不说把踹门的人十八代祖宗问候一遍。
“来活儿了,巨款!”三炮呲着一口大黄牙飞奔进门,抬脚将我门口的拖鞋一蹬。
我瞪着眼睛几乎要将他瞪出个窟窿来,语气不善:“老子的门你是不是得赔,亲兄弟明算账。”
我他妈才请人换得锁,这一脚下来又是八十块大洋。
三炮避开我的话神神叨叨凑到我耳边,声音极小:“有个活儿你干不干,咱们五五开。你就去门口帮我望风就成,干点体力活,其他交给我。”
我瞅着那门心里还疼着,哪能理会三炮的话。天下没有白捡的钱,能让别人出大价钱的活儿也一定不是什么好活儿。
三炮见我不搭理嘴角露出掐媚的笑搓着手坐到我的左边凑近我耳朵:“六十万!就去借个东西。”
“什么东西?”我顺势问。
我经营了这么久的骨玩店一直谨遵父亲教诲,带来的盈利都是每况愈下。六十万对于我来说真不是个小数目,这可是我正正经经开古玩店很多年才有的客观收入。
三炮以为我来了兴趣,便神神秘秘的说:“那边挖出了古文物,据说年代久远……”一边给我使了个眼神,挤了挤眼睛。
未等他说话我猛的站起身:“不行,想都不要想!盗窃古文物是重罪,这事干不得。”
我翻了个白眼起身朝着黑屋子走去,想起那那乌骨珠色泽越发的好,心里不知为何有些欣喜。
只听三炮在我身后嘀咕,说我帮人盘邪骨不一样也不是啥正经事吗。
我当做没听见,心里不断告诉自己这是被迫的,麻老九威胁我这么做的。
我小心的合上门,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微弱的光线下,我分明看到乌骨串泛着红光,吓得我见了鬼一样差点将它摔在地上。
我从柜子里取出盒子,用布小心的擦拭乌骨手串,将它装好后收在抽屉里。
关上门,屋里闷热。我决定出去散散步,跟三炮说了声就离开了我的住处。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散完步想起来要回家吃饭了。
天渐渐蒙上一层黑雾,闹市的街头人越发的多。霓虹灯闪出不同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