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它放到保险柜里后就没再管它了。
次日,田燕亲自上门,这娘们还算守信,给了我一万五的定金和五千块钱的营养费,让我给灵牌喂血。
她用消毒针抽了我一管血,注射到一个封闭的塑料杯里,而后把灵牌放到杯子里,怪异的一幕发生,那灵牌就跟脱了水的海绵似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吸收着杯子里的血,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杯子里一滴血也看不见了,全他妈被它吸干了。
这哪像是什么骨玩,根本就是一个吸血鬼啊!
一想到要这样给它喂一个礼拜,我顿时感觉一阵肌无力,提议能不能用别人的血,比如用三炮的,这家伙经常吃阿胶,喝乌鸡汤,想必血水充足,但田燕却摇了摇头,说非我不可,我特么的也是醉了,咱又不是熊猫血,凭啥要区别对待啊!
这样又过了两天,我脸色一天比一天苍白,那块灵牌则一天比一天红润,都不用打蜡就能熠熠生光,太嚣张了,我特么有时候真想把它给扔进粪坑里,让它尝一尝民间疾苦。
在第三天的时候,发生了严重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