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去!”龙楚寒从床头抽出一本书,是本医书,江晚习惯性每晚睡前看会儿书,便随手将书放在床头,“别忘了你是朕的妃子!”
“呵,龙皇不说,我还真的差点忘记了!”江晚冷哼一声,坐在梳妆台前,“这三年,没有你,我和孩子不照样过来了?”
“你私藏朕的骨肉,朕还没有找你算账呢!”龙楚寒一直不想提起这件事。
他也确实知道江晚这几年带着三个孩子确实不容易,并且非常有能力,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算什么账?”江晚嗤之以鼻,“三个孩子明明是我江家的血脉,你呢,却不声不响替孩子改姓龙!”
孩子姓龙确实有助于继承皇位,江晚也非常赞成,不代表她不想借此踩上一脚。
“朕解释过,云溪国内随母姓的只有父不详的孩子,朕的孩子怎么会是父不详呢!”
龙楚寒的声音有点大,吵得三个宝贝睡得不太安稳。
江晚连忙放低声音,“我不想跟你多说,我累了,要休息了,龙皇请便吧!”
龙楚寒决定把泼皮进行到底,直接成大字型躺在床上,紧闭双眼,阻止江晚上床。
“幼稚!”江晚气绝,眼神转了一圈,来到大宝床上,将大宝小心抱到二宝床上,两个宝贝挤在一起。
自己则和衣挤在大宝的小床上。
龙楚寒等了半天没等到动静,抬眼看江晚蜷缩在儿子的小床上睡着了,姿势……怎么说呢,有点像小狗趴在地上。
龙楚寒忍不住笑出声来,下床小心翼翼将江晚抱到床上,自己躺在她的身边。
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仅仅只是抱着睡了一会儿,龙楚寒就感觉自己全身发热,气血高涨。